但程家人的反应很有意思。

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
然而以齐茉茉的热度，这件事让严妍不知道有点难。

严妍除了惊讶只有怜悯，没想到外人眼中的阔太太，心里的安全感几乎为零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严妍怒气冲天，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，却被祁雪纯拉住。

“大少爷心疼爸爸，退出了公司，一心一意留在家里照顾先生。”杨婶越说越气恼，“小少爷非但不领情，竟然还指责大少爷是故意作秀孝顺，他带着家人搬出了别墅，很少再回来。”

袁子欣一拍桌子：“要我说，八成有人监守自盗！”

梁导笑道：“这还是托你的福，不然我哪能来这个清净。”

袁子欣看他一眼，极其不屑，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请在私人时间再找她谈论私事好吗？”

“老板，我要一条草鱼，越重越好。”严妍立即对老板说道。

“大家看好了，”严妍高举档案袋，“这里面的东西，可以证明我的猜测，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！”

司玉雷什么人，以前道上的，后来做正经生意了，但在那条道上的人都要给他面子。

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同伙？”管家嘿嘿冷笑，“白警官你的脑洞开得挺大，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
送走品牌商，严妍拉着朱莉回到会客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