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袁士不想得罪他，立即点头：“章先生给消息，我已经感激不尽，人跑了就跑了吧，先不管这件事了，请章先生跟我去派对好好喝一杯。”
出去之前，他吩咐手下，“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
这一刻，仿佛被通电了似的，她的脑子立即闪过一道亮光。
其中清炖的排骨汤，焯水的生菜，半碗白粥是给祁雪纯的，一点油腥不见，很标准的病号餐了。
“我让你办的事情，你办得怎么样了？”司俊风叫住他。
“爷爷昨晚上跟我一起回来的。”他换了一个躺卧的姿势，“听说你们达成了某种交易，你会留下来陪在我身边。”
泪水滴至包刚的手上。
“下次我再见到他，应该怎么应对？”她问。
“就是，是你不喜欢他，还是他不喜欢你。”齐齐问道。
穆司神张了张嘴，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差点儿说错话。
难道白唐发现的东西，她没发现？
祁雪纯将这两个人送到了白唐面前。
祁雪纯不明白。
她仅有的记忆，只有充满消毒药水的医院，和冷冰冰的训练场。